可能汹涌、可能平静,水有它自己的语言。或许平和、或许欣然,当这种语言经由图像转换为复杂的视觉感悟,一种尚未所知且语焉不详的和谐感又总会让我们如置梦中。

——迪亚戈·埃尔南德斯(DiangoHernández)

年,在著名的威尼斯双年展上,古巴画家迪亚戈·埃尔南德斯再一次用他标志性且易识别“波浪画”诠释了水的诗意本质。这些画作如同被海洋浸染过的珍宝,等待着有人将它们重新带到陆地的阳光之下,为这里的人们带来一种全新语言之下的朴实之美。

01在新艺术火花下绽放

作为年在古巴组建的艺术二人组“OrdoAmorisCabinet”的创始人之一,毕业于哈瓦那工业设计高等学院的迪亚戈·埃尔南德斯是从装置与雕塑开始其艺术实践活动的。

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教育改革的火花始于哈瓦那工业设计高等学院的绘画系,这些火花在日后也被认为是古巴新视觉艺术崛起的重要因素。在其间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学校都在试图确定何为古巴艺术的“新”。这股浪潮迫使学校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每年如期而至的毕业生上,而如迪亚戈·埃尔南德斯一样被这股浪潮反复推进的学生们也幸运地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思想与观念上的“松绑”与“解放”。

于是,迪亚戈·埃尔南德斯与志趣相投的弗朗西斯·埃西亚(FrancisAcea)开始在这种无拘无束的氛围中探索属于自己的艺术路线,他们所组建的OrdoAmorisCabinet也从艺术研究延展到了工业设计领域。通过收集具有强烈象征意义的物品并以装置或雕塑的形式重塑它们,OrdoAmorisCabinet的作品再现了古巴生活的复杂与艰难现实,对古巴物质文化品质进行了敏锐和不带偏见的反思,在中美洲、北美洲、欧洲的多个展览中备受好评,而迪亚戈·埃尔南德斯这名字也逐渐被映射到了世界艺术舞台的中心位置。

02海水与孤岛

所有的记忆与未来都是海水,而我,只是一座孤岛。

——迪亚戈·埃尔南德斯(DiangoHernández)

在结束了与弗朗西斯·埃西亚的合作之后,年,迪亚戈·埃尔南德斯辗转在欧洲旅居,并开始以独立艺术家的身份进行创作。年,他定居德国的杜塞尔多夫。从装置到雕塑、从绘画到摄影,在这一时期,埃尔南德斯的作品在被诸如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因赫泰姆当代艺术中心(INHOTIM)、科隆路德维希博物馆等全球顶级艺术机构收藏之余,亦逐渐呈现出更加多元化的趋势。

在年的个展“哈瓦那:五世纪的图像”中,迪亚戈·埃尔南德斯开始用海洋的隐喻来构建一种代码语言,并通过波浪的每条曲线向观众传递一种虚拟意境。画作中的肖像、静物似被一层透明的水波滤镜所覆盖,即使相同的场景,在不同的波形与色彩之下,也会有着截然不同的情感反馈。尽管这样的“波浪画”并非迪亚戈的首创,但如此敏感而满含诗意的视觉质感,却总让人有着想要伸手去亲触的冲动。

在创作中,我会综合考虑空间中的所有元素,比如颜色、光源以及纹理,然后再借助数字方式来达到我预期的效果。在某种程度上,当代艺术必须将自己从所有文化参照中独立出来,每位创作者都在服务于某种价值观,而艺术就是艺术品背后的思想价值。

——迪亚戈·埃尔南德斯(DiangoHernández)

迪亚戈·埃尔南德斯(DiangoHernández)

03水,使我们成为自己

年,迪亚戈·埃尔南德斯出生于古巴的圣斯皮里图斯(Sancti-Spiritus,Cuba)。小学毕业后,他被送往一所寄宿制学校,在学习文化知识与烟草田的劳作之中,度过了他的中学时光。

大学的新艺术教育改革让迪亚戈有机会参与到更多的艺术实践中,而对艺术的敏感性又让他远赴欧洲,在意大利、西班牙、德国等一个个与自己的成长环境截然不同的文化氛围中持续塑造着一个更新的自己。

多年以后,得益于近乎诗意的视觉感受力,迪亚戈亦能够在“所看到的”与“可理解或感受到的”之间去刻画那些必要且重要的差距,而在这个差距上,无所谓简单或者复杂,只有持续不断的扰动、惊喜以及捍卫。

迪亚戈·埃尔南德斯(DiangoHernández)

本质上来说,一个被画出的对象只不过是一个已经被解决的问题。在这种极端实用主义的思想体系下,大多数物品都能够栖息其中。在我的作品里,情感价值是构成一切的基础。在那里,我可以看到物体产生的历史、人与人之间的故事;在那里,水不仅是情感价值的容器,更可以成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当孤岛与海水融为一体,我们也将成为我们自己。

——迪亚戈·埃尔南德斯(DiangoHernández)

眼缘艺志第篇献给生活的艺术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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