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兹拉·庞德说,艺术的美,乃是从一种陈腐进入另一种陈腐间呼出的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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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感觉到,西方,摇滚处在下坡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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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乐队的夏天》要开播了,许会连带摇滚乐的火热。但我们知道,这或是一个浪头,却不是一次大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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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渐缓滚动,会就此冷淡下去么?或人们还有机会,再次热血沸腾?我想,希望之地就在图们江的另一方,下一个摇滚之都,名字叫做平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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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出于网络,作者为CRISTIANOBIANCHI

每天,我们无不在网上看到设备推陈更新,演出的舞台愈大、配套也愈加专业……但我们还是都明白,这些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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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好像是尴尬的老声滥调,但撑在摇滚乐背后的,是愤怒和对愤怒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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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很多人论述过这一主题

所以,希望不在西方,当人们开始担忧福利让你发胖且鼓励你变懒的时候,还有甚么可值得那么愤怒的?希望也不在我们,且不说你愤不愤怒,即便怒了,还怕没有百种强压、千般软禁让你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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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些向往这样的生活

但是,图们江那边的人们是可以愤怒的,“上苍不保佑还没吃饭的人民”,他们足备愤怒的理由。

或你要问,饿着肚子有什么力气愤怒?但是,如果运气稍好,早晚有一天,人们会处在那么一个要饿不饿,说不饿还有些饿的临界点上,刚好够你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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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出自凤凰新闻

你又要问,他们即便怒起来,我们发不出的声动,他们如何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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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得说,这档事上,天时可能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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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美国摇滚乐的高光时段,无不与民权运动、反战浪潮互相推涌;英国朋克躁动,也是伴随着政治上保守与激进派别的冲撞;即到我们,记忆中摇滚乐最蓬勃的年头,不也夹借了改革开放的态势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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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光景似一去不返

可是这世界哪里还需要改变?若我们不愿再改像欧美一些,欧美也没有理由改向我们,大家也都不明晰,还有什么其他目标、方向,是人们可以奔赴的吗?唯一的松动是,潮县可以改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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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可以等待缝隙裂开的那一刻,妖魔神鬼从中释放,新鲜血液喷薄而出,即便不容你尽兴舒展,他们也终得呼出一口气,一口积攒在胸中80年的闷气。

西班牙转型时期的马德里艺术运动下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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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地利没甚么大碍,却也有些。传说武汉出朋克,和气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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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如前所言,我们会得出一方参照,为什么下一个摇滚之都是平壤,而不是哈瓦那?古巴人民过得也不多宽松,没有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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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说有些武断,但是太热的地方好像终不太适合搞摇滚……阴冷的地方可以,比如伦敦;热一些也不是不行,但最好不要热过台湾、不要热过旧金山……又热又有那么多沙滩、棕榈和泳装男女,不太容易让人愤怒,好不容易愤怒了,搞搞拉丁乐,喝杯Mojito,也许过会儿气就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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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大家都愤怒一些……

所以有些乐队老是想攒劲搞个大新闻,来次空降哈瓦那什么的,一时炸裂是有的,可未来终究不在哈瓦那,要降就要空降大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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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大同江,据说以之命名的啤酒很不错,或许是那片压抑土地上目前唯一的高质品牌,推演起来,说不定以后可以成为音乐节首选赞助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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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产品只需要最朴实外包

据说长期困扰古典派网络玄学家的有两大问题,一是“为何歌后常姓宋”,二是“为何摇滚教父多姓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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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俄两位“摇滚教父”

这虽是穿凿搞笑,但不可否认,朝鲜民族已经为东亚摇滚事业贡献两位教父了,我们这里的老崔以及俄罗斯的维克多·崔,品质不凡,接下来,无论再怎么国际主义、大公无私,潮县同胞们也要为自家攒一位摇滚教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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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显然隔壁的韩胞已经主动把这个席位让了出来,只等一位北境之王上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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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看看南面的灾胞,多还沉迷于一大帮少男少女连蹦带唱的幼龄文艺中,等北方的硬核之声响起,不外乎对他们的耳朵和心脑来一次醍醐灌顶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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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灾胞沉迷的文艺类型示意

当然,爱与和平应该还是值得绵延的主题,不知道分离五分之四个世纪之久的人们,可不可以聚在柳京饭店的高檐之下,聚在新的摇滚之都,再续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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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ock一飞冲天

其实还有一束密码,我也不知该怎样形容,摇滚乐在欧美热闹的时候,多多少少从左派运动中吸收了养分、借助了声势。可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左派思潮链条,不就是横亘了俄罗斯、我们再至潮县的那波吗……彼方美酒,或此之毒药,但是这么久以来,即是沉淀在药缸底部的那些渣滓,也还是肥力十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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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谁也不知道所需多久,但也许有终一天,我的朋友会来问我,“哎,大同江音乐节,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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